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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本尊交易，讲得便是心甘情愿，只要你付得起代价，本尊什么都能给。”

  &1dquo;同样，只要本尊想知道什么，你也可尽管问本尊讨要。”

  鬼主说完，烛焰没有熄灭，是真话。

  绿尧轻声道：&1dquo;我不信。”

  烛焰熄灭了。

  鬼主愣住，继而大笑：&1dquo;绿尧，你说谎了。”

  绿尧此时验明了，这真的是鲛人泪。

  说这句&1dquo;我不信”，一方面是为了验证鲛人泪的真实性，另一方面&1dquo;我不信”的反话就是&1dquo;我相信你”，反而博取了鬼主的好感，同时立住了人设。

  绿尧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她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想，不过就是再赌一局罢了。

  这一局，赌的就是她不曾知道的真相。

  鬼主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张极窄小的高几，上面只能立着一支鲛人泪，鬼主舒舒服服地坐在云团似的被褥里，而绿尧坐在他对面的一张玫瑰椅上。

  鬼主眯着眼睛点头：&1dquo;很久没人陪本尊顽了。”

  绿尧：&1dquo;开始吧。”

  鬼主颔：&1dquo;你问。”

  绿尧问：&1dquo;我当时进鬼市用破魔眼换的那颗后悔药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其实包含了三个问题。

  第一，绿尧是否在从前真的进入过鬼市。

  第二，绿尧用破魔眼换的是否是后悔药。

  第三，所谓后悔药，到底是怎么一个&1dquo;后悔”法?

  鬼主咳了一声：&1dquo;是个老赌徒了&he11ip;&he11ip;本尊刚开始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身上配的香囊。”

  绿尧犹豫了一下，摸出封逐光给她的香囊：&1dquo;这个?”

  鬼主摇头：&1dquo;这个虽可，但本尊要另一个。”

  绿尧摸到袖中，取出饶云娇给她的香囊：&1dquo;你要这个?”

  鬼主眼前一亮：&1dquo;香味特殊，不同胭脂水粉，本尊就要这个。”

  绿尧：&he11ip;&he11ip;这时候她大概真的要感谢饶云娇无敌的女主光环。

  绿尧答应得很痛快：&1dquo;好。”

  鬼主道：&1dquo;那颗后悔药，严格说来是一道符咒。天下第一符修卜天命的符咒。”

  绿尧眼皮微微一抖，仍不动声色地听着，鬼主继续道：&1dquo;卜天命少时目中无人，自视甚高，做事不按常理，这是她少年所做，世间仅此一颗，后流入鬼市，到了本尊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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