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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逐光他什么都没问，他永远都是这样，时时刻刻审时度势，从不多问讨人嫌。

  这种顺从和妥协她从前从来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因为封逐光就是这样的人，但是封逐光为什么成为这样的人，他是否天生如此，她从未想过。

  &1dquo;朱雀碎片我知道是什么。”绿尧接过茶道。

  封逐光倏然抬头。

  绿尧垂着眼眸，看着茶水的蒸汽袅袅上升，散开。

  &1dquo;它曾经是我的灵器。”

  第9o章破镜（二）

  纵是封逐光，也不免讶异。

  他一字一顿地问：&1dquo;师尊，是说，朱雀碎片，曾经，是师尊的灵器?”

  绿尧微微颔：&1dquo;此事我未对他人讲过，封尧山无人知晓此事。”

  绿尧端着茶，摩挲着杯沿，慢慢说：&1dquo;我今日说给你听，你也要烂在肚子里，不许和旁人说，好吗?”

  封逐光抿了抿唇：&1dquo;师尊连掌门也没说过吗?”

  绿尧瞟了他一眼：&1dquo;我为何同掌门师兄说?”

  封逐光几不可查地笑了一下，便听到绿尧补了一句：&1dquo;掌门师兄事多，这又不是&he11ip;&he11ip;大事。”

  封逐光突然觉得心脉被咬了一下，一阵诡异的刺痛，下意识运用灵力去捉，罪魁祸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相思蛊，开始作了。

  该死。

  绿尧见封逐光心不在焉，不由得问：&1dquo;封逐光?”

  你听不听啊!不听我不讲了好伐!好不容易和你说个秘密，居然这个态度!

  封逐光笑如春风拂面，愈加柔和：&1dquo;自然在听。师尊一开始就知道神兽碎片的存在了吗?”

  绿尧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实说了：&1dquo;朱雀碎片是一支一尺长的朱雀尾羽，我是在百年前游历时进入人界秘境偶然得到的。大约是水克火，朱雀羽倒是很听我的话，与其说是我收服了它，不如说它自动成为了我的灵器。”

  绿尧托着下巴，茫然地喃喃：&1dquo;为什么呢?为什么自动成为我的灵器呢?”

  绿尧很快就不纠结百年前的往事了，她继续道：&1dquo;我当时只知道朱雀羽特殊，其中蕴含的是上古神兽之力，并没有想到这世间还会有其他神兽碎片的存在。”

  &1dquo;直到后来我遇到青龙鳞，才意识到这世间不只有一支朱雀羽，可能有更多我不知道的神兽碎片存在。后来我去明戒翻阅了一下古籍，虽然记载不多，但也有略略提及一二，其实我对神兽碎片也是一知半解，所知并不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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