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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保持这样的距离，不声不响地对视着。

  封无境心情很好地逼近顾琅清，耳语道：“生气啦？”

  “你喘一声，我就松手。”

  注视着顾琅清的脸色愈难看，封无境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顾琅清面上青一阵白一阵，阴沉沉地斥道：“封无境，你别得寸进尺。”

  “我？”封无境好奇地问道，“我得了什么寸？”

  “你……”

  封无境惬意地欣赏着顾琅清脸色，他思索着应该继续说些什么戏弄这个仙尊大人，却突然听到耳畔，传来一声，极其细微，清浅，却真真切切存在着的声音。

  这道喘息声震惊得封无境手心一松，便见着顾琅清迅把他的手抽了出去，只留下空气中牵扯着的温凉。

  紧接着，顾琅清毫不迟疑，一口饮尽了杯中清酒。

  封无境定在原地，笑容有些僵硬。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不过，他也不亏。

  第6o章苏醒

  “你们村有多少人？”

  顾琅清回过头，问道。

  笑笑笑容有些凝滞，呆愣愣地「啊」了一声。

  这个顾琅清眉眼间全是温柔，宛若三月春水，一笑足以抚平世间一切脏污与浑浊。

  他面色有些悲悯，轻轻抚了抚笑笑的脊背。

  “怎么了？”

  “我……”笑笑缓缓抬头，启唇，半天都没有吐出话来。

  缓了很久，笑笑才道：“她，她死了。”

  “嗯？”

  “对了！”笑笑突然大叫一声，“你的另一个灵魂不会出事吧！”

  面对顾琅清疑惑的神色，笑笑慢慢地解释道：“她死了，我的灵魂就不完整了……这，我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一般来说，灵魂不完整，痴傻什么都是其次的，最有可能的是长睡不醒。不过我生来便是水鬼，从前伤了那么多人，现在落得这个下场，也算是我自作自受吧。”

  顾琅清眼眸闪了闪，拍着她的背，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

  “那仙尊，你的恶灵魂是被魔尊抓去了吗，不会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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