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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信里头怎么说？”

  &1dquo;说你为了一张胡桃木桌，杀了一个叫做维克多·斯特吉斯的老人。”

  莎拉扮了个鬼脸。&1dquo;事实上呢，他的确留下一张桌子给我，而且是张很不错的桌子。赡养院总管在他死后把它送给我。她说是他要把桌子送给我，我很感动。”她扬起眉，&1dquo;信上有没有说，我是怎样杀死他的？”

  &1dquo;有人看到你把他掐死。”

  &1dquo;这样讲倒也不能说不对，当时，我正试着要把假牙从他的喉咙里挖出来，那可怜的老先生，从椅子上摔下来时，假牙不慎滑落到喉咙里，”她叹气，&1dquo;但是，我还没动手他就已经断气了。我本来是要替他做口对口急救，看看是不是可以打通他的呼吸，我想，从远处看，的确有点像我在掐他。”

  库珀点点头，他已经调查过了。&1dquo;其实呢，我们一共收到好几封信，信里倒不只提到你的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她，&1dquo;这一封最有意思，你看看。”

  &1dquo;我可以碰这封信吗？”她怀疑地问，&1dquo;不是要留意指纹吗？”

  &1dquo;这个嘛，也是很有意思的一点。写这封信的人，一定戴着手套。”

  她从信封里把信抽出来，摊开平放在桌面上。一整封信，都是用大写字母打出来的：

  吉勒拜太太遇害那天，鲁思·拉斯勒人在家中。她偷了些饰。乔安娜知道这件事。乔安娜·拉斯勒在伦敦当妓女，问她，钱都花哪儿去了；问问她，为什么想要杀害自己的女儿；问问她，为什么吉勒拜太太说她疯了。

  莎拉将信封翻过来，看了看邮戳。是从里尔茅斯寄出的。&1dquo;你也不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

  &1dquo;完全没线索。”

  &1dquo;这里头讲的应该不会是真的，你不是说，鲁思当时一直在学校合监的看管之下。”

  他答道：&1dquo;我也说过，我没有去调查这个不在场证明。如果这小女孩想偷跑出来，我想合监可能也很难阻止得了。”

  &1dquo;可是，南克里夫离这里整整３o英里，”莎拉不同意，&1dquo;没有车，她是到不了的。”

  他转换话题：&1dquo;关于&1squo;疯了’，又是怎么回事？吉勒拜太太有没有向你提起过，她女儿是疯子？”

  她思索了一会儿，说：&1dquo;疯子只是个相对的名词，没有比较，这个字是没有意义的。”

  他不以为然。&1dquo;这么说，吉勒拜太太的确和你说过这件事？”

  莎拉没有回答。

  &1dquo;说吧，布莱尼医生。乔安娜不是你的病人，所以你不会泄露什么医疗机密。而且我告诉你，眼前她对你可是非常不利，她认为是你趁那老太太还没来得及修改遗嘱，就杀了她，并且正到处散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