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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越远远看到方北夏站在背景板前呆，踱步过去。

  察觉身侧有人来，方北夏看了一眼，江越正手抄口袋站在她身边。

  他没有穿西装，跟全剧组人一起，穿了统一定制的印着剧名的卫衣，有几分少年不羁的影子。

  身后传来一声微不可察的快门声，两人同时回头，看见钱朗正拿着手机对准他们。

  “就这样别动！”说话间，钱朗又抓拍了一张。

  江越蹙眉：“干嘛？”

  “制片人跟导演怎么能没合影呢。”钱朗指指他们俩，顺手打开airdrop，传给了江越，“不用谢。”

  江越低头看了眼手机。

  他们身上穿了同样的卫衣，有点情侣装那意思。照片里两个人同时回头，赏心悦目。

  方北夏凑近他的手机：“给我看看。”

  江越瞥了她一眼：“想要？我给你。”

  她抬头，江越正好低头，两个人鼻息相交，江越的气息呼在她额前，是清的薄荷味，弄得她头皮麻，喉咙紧。

  她真实地感觉到自己的丝擦过江越的唇角，两张脸的距离近得微妙。

  心跳也跟着乱掉。

  方北夏避开他的眼：“……算了。”

  江越手指已经搭上屏幕的左下角，听到她说“算了”，指尖愣了一下，锁屏，把手机揣进口袋。

  江越清了清嗓子，问：“还紧张么。”

  “好多了。”方北夏偏头看他，“因为有人鼓励我。”

  “是么。”

  “有人给我口袋里放了纸条。”方北夏故意强调，语气试探，“写了‘加油’。”

  江越的话里没有任何情绪：“哦。”

  “是你吗？”方北夏冷不丁地问。

  “嗯？”

  “纸条是你放的吗？”

  江越反问：“你不是说，我不用鼓励你，只用鞭策你就好？”

  方北夏瘪了瘪嘴：“也是，这种话温情的话你不会说的。”

  江越似是被她的话噎住了，过了会才“嗯”了一声：“没准是你的‘友’。”

  方北夏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怎么可能，‘友’又不是鬼，隔空给我传纸条吗？”

  江越呛到一样，咳嗽了两声：“我是说，可能他正好是你认识的人……”

  “我对比过迹了，不一样。”方北夏认真地说，“应该是好心同事，用这种古早味的方式鼓励我，正好我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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