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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晓反应过来，是！

  沈辞继续道，“他们在这里认出薛了，也知晓这里到立城只有几日，很快就能脱身，但如果薛将消息送了出去，他们很可能出不去，所以必须要杀掉薛。”

  薛是因为碰上了他们……

  沈辞重重垂眸。

  郭子晓和小五都没说话了，郭子晓领沈辞到了现薛的地方，“将军，就在这里。”

  沈辞沉默。

  郭子晓继续道，“老薛的腰牌给出去了，早前时常出入西戎的习惯，不会在身上留旁的标志的东西，所以……”

  郭子晓艰难道，“老薛的尸在洪城这处留了很久，没人认出，也都处置了，是后来……”

  郭子晓再没有说完。

  “将军……”郭子晓见他半蹲下，整个人沉默不语，原本眼中就布满血丝，眼下更似眼底猩红，沈辞轻声，“我没事，让我待一会儿。”

  沈辞和小五都没再应声。

  ……

  许久之后，沈辞才从巷子中离开。

  郭子晓继续道，“将军还有一件事情有蹊跷，也要同将军说一声。”

  沈辞看他，“同老薛有关？”

  郭子晓摇头，“不知道是不是，但同西戎人有关。”

  “说。”沈辞一面往巷子外走，一面听郭子晓道，“从洪城往西三两日路程就是阳城，在阳城现了几具西戎人尸。”

  沈辞再次驻足，“什么？”

  郭子晓道，“这些尸原本是被丢弃在阳城外的河流中，但因为汛期过了，没被水流冲走，是西戎人。”

  沈辞越觉得此事扑朔迷离，薛的死许是还有内情。

  “去阳城看看。”沈辞吩咐。

  ***

  抵达阳城是三日之后的事情，沈辞用的最短的路径模拟了当时哈尔米亚从洪城出往阳城的时间，郭子晓叹道，“刚好是现这批西戎人身死的时间。”

  那就是跟着哈尔米亚的人。

  沈辞心中更拿捏了几分。

  “将军，就是这里。”有当地的官吏领了沈辞和郭子晓，小五等人去案的地方。、

  就在阳城外不远处，沈辞推算的不错，因为连跑了两三天夜路，安全起见，在阳城中落脚了一晚，然后准备一鼓作气直接用三两日时间出立城，但刚出立城不远就出事了。

  官吏上前，递了手中的面具给沈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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