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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教什么呀？”方亚楠顺着她的话问。

  “唔……数学、英语、音乐。”

  “噗！”江岩喷笑。

  “干嘛！干嘛干嘛干嘛！”李小琪大叫，“我唱歌很好的！”

  “嗯嗯，你说是就是。”

  “真的吗？”方亚楠觉得他的反应不大对。

  “我怕说出来你又挨打。”

  “懂了懂了！”

  然而李小琪没放过他们，头搁在方亚楠大腿上，泪眼迷蒙的开腔了：“一闪……一闪……亮晶晶……漫天都是……小星星……”

  哎草！一句话就彰显了实力啊！方亚楠都惊了，不到二十字唱出八个调！这姑娘教的是阴乐吧！

  方亚楠强忍着不得罪醉汉，江岩却没这顾忌，居然还品鉴了起来：“啊，喝醉的时候唱的好像比平时好。”

  “……”方亚楠抬手撩开黏在李小琪嘴边的丝，琢磨着要不要顺势捂住她的嘴，这时候，李小琪恰到好处的打了个酒嗝，方亚楠触电似的收回手。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嗝，来这里……”

  在魔音催耳中，江岩和方亚楠合力把李小琪搬进了她的宿舍。政府修的员工宿舍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连独卫都有，虽然是洗澡需要站在蹲坑上的那种小。

  李小琪把房间布置得很温馨，显然是用了心的，小小的单人床旁边一张不大的书桌，竟然还被漆上了莫兰迪绿，四周墙面除了一块黑板，贴满了她和学生的合影，凳子是一张盖了绒毛坐垫的电竞椅，墙边的柜子都五颜六色的，绝对不是官方配置。

  “投入不小啊，”方亚楠把李小琪按在床上后，一边给她倒水一边打量四周，江岩拿了脸盆在厕所接水，闻言出来，给她递毛巾时道：“所以难点在这，她家不差钱，她是真的为信念。”

  她家差不差钱方亚楠不知道，光凭八千的基本工资，跟着江岩干两年，这点投入也不算事儿了。

  方亚楠拿了毛巾给李小琪擦脸，又逼她漱了口，看实在没什么可做的了，才问：“所以江总，还有啥需要我为你的员工服务的吗？”

  江岩笑着走出去：“不用了，接下来服务我就行了。”

  “啊？”

  “我手冻僵了，能麻烦你开车吗？”

  “……”您柔弱得这么理所当然合适吗男人！

  路上，方亚楠脑中还在回荡着李小琪的歌声，忍不住笑出来。

  江岩在一旁瞥了她一眼，跟着笑：“怎么了？”

  “没，我在想，她教音乐……噗！”

  “哈哈，说实话，我还要谢谢她。”

  “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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