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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方亚楠没多想，利落的点点头，直接把包放了上去。

  宽宽走了没多久，舞台上最后一轮灯光调试后，所有灯光关闭，场面暗了下来。

  方亚楠出神的看着前方，身旁忽然走过来一个人，直接拿起她的包就坐了下来。

  “哎等……”方亚楠万没想到这年头还能碰到这样的人，刚酝酿起凶恶的语调，转头就愣了。

  6晓，手里还拿着她的包，也有些愣：“啊？”说着他把包放在了自己腿上，“宽宽说你给我留了座位……”

  “我，”并没有，方亚楠无语到笑了出来，只能点点头，“坐吧。”

  “哦。”

  6晓语气一如既往憨憨的，抱着她的包坐了，他个子高，这么坐着总显得有些伛偻，也看着舞台。

  沉默与尴尬齐飞。

  方亚楠每到这时候总是能深切体会到所谓“女孩比男孩早熟”这种说法的含义，虽然她跟6晓都已经不是男女孩了，可是明明差不多年纪，她总是主动暖场的那一个。

  比如她又忍不住找话题了。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玩游戏吗？”

  此时灯光亮起来了，6晓看着舞台道：“哦，宽宽之前也问我了，我本来觉得谁都不认识，既然你来了那我也来看看。”

  “……”你说这男人的话术吧，就是眼里没你，话里句句有你，这特麽的，撩人未满，谓之骚吧。

  方亚楠嘴角抽搐了一下，只能干巴巴道：“哦，那来看看也好。”

  她忽然觉得6晓也是挺锻炼人的，硬生生把她的少女心磨炼成了妇女心。

  “话说，喵总……”6晓刚说话，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突然响起，把他的声音盖了过去。

  彩排开始了。

  这是一场声光秀极为丰满的表演，在空旷无人的场馆内愈显得饱满绚烂，甚至还带着股异空间的气势，虽然绝大多数的现实增强表现只能通过现场大屏幕看到，但是九思竟然做到了让aI技术融合进了光效中。

  当一个反恐特警的特效从舞台跑进观众席某位置，而坐在那儿的工作人员看着大屏幕里特警的位置伸手去摸他的头盔，转瞬就被那特警拿枪瞄准了头，引全场爆笑的时候，方亚楠就知道，在现实增强这一块，九思已经走得很远了。

  他们能登上更大的舞台。

  如果江岩活得再久一点，七十五岁的老方，可能会有一个更为光怪6离的世界。

  表演部分之后，假装选手的工作人员开始6续上台踩点，最精彩的部分结束了，全场恢复了光亮。

  此时，方亚楠才听到周围零散的观看人员阵阵叹息，包括6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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