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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楚自然不会看不出叶清的小心思，他直接点破她：「我也不知道你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你自己」

  叶清笑出声：「我在夸我们两个」

  言楚不置可否。

  言父言母在给前来拜年的小孩子着红包，小孩子声音甜脆地喊着“谢谢叔叔阿姨”，又赢得一阵赞扬。

  言楚随意扫了一眼，手上动作没停，给叶清了转账。

  他道：「给清清小朋友的年红包」

  叶清要点红包的手在看清那个数字一顿，她看了几遍才确认那个数字的确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她转而打字，坦诚道：「你这样让我压力很大」

  言楚沉思了一下，才道：「不用有压力，因为我并不想让你回报什么，我只怕我给的太少」

  叶清的手都在颤抖：「这还少吗？」

  她只在互联网上看过这个金额的红包。

  言楚却道：「我现在很想你，但我现在除了跟你聊天为你花钱，什么都做不了。我们还聊着天，我只能给你红包了」

  「希望你不要嫌弃你男朋友这种……没有品味的表达想念的方式」

  叶清被逗笑：「你永远都是最有品味的」

  然后又红着脸：「我承认……我现在也很想你」

  她想了想，接受了红包，又回了一个金额没有那么大，但也不算少的：「言楚小朋友也要有年红包」

  窗外有稀疏的雪飘着，这雪从清晨就下起来，下到现在，尚不能把大地变白。

  叶清没再管手机，她伸出手，接了一片雪，看细碎的雪融化在她的手心，变成一点晶莹的水珠。

  她想起昨晚言楚的祝福，目露笑意和希望：“是雪啊……”

  。

  忙碌又不失热闹的年假期过去后，叶清如时收到了她前东家补的工资。

  让叶清意外的是，与工资一起来的还有刘群给她的道歉信。

  叶清已经删了之前的同事，这封信就由温穆转给她。

  那封信的内容也简单，就是刘群对自己错误的反思和对叶清的歉意。

  她写道：“叶清女士，我对我之前一系列的错误举动深表歉意。你的工作能力其实很好，是好带的实习生，但我却因为个人原因对你做出种种不符合实际的偏颇评价。在此，我郑重向你道歉……”

  叶清茫然地问温穆：「温律师，她怎么会平白无故地跟我道歉？这是什么洗心革面的剧情吗……」

  温穆这才道：「其实这是言先生私下跟我提出的要求，他说这件事你要怎么赔偿协商都随你处理，他尊重你的决定。」

  「但他希望如果可以，只在你的赔偿方案里附加一样刘女士对你的道歉。」

  她也很感慨：「言先生让我等刘女士道歉后再把这件事告诉你，因为他担心如果对方坚决不道歉，可能会对你造成二次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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