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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珩说:“听上去,你比你父母有钱。”
顾云川打开冰箱,拿出牛奶:“我父亲没有继承权,我母亲也没有。”
“但是你有。”江珩接话。
顾云川把牛奶倒在杯子里,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对。”
顾云川做好了继续回答的准备,却听见身后传来了游戏的声音。对江珩来说,游戏比秘事更有吸引力。
顾云川把牛奶放在江珩面前的桌子上,低头亲了一口他的耳朵。猫耳朵很敏感,江珩下意识躲了一下,顾云川追上来,温热的鼻息落在江珩颈侧。江珩躲无可躲,从脖颈到耳根都泛着红色。身旁的向导已经挨得很近,鼻尖都蹭到了江珩的面颊上,那个吻却迟迟没有落下。猫的喉结动了一下,努力做出冷静的模样,屏幕上的角色小人依然稳健地躲避着障碍物,微颤的睫毛却早已出卖了他。
江珩也不想表现得这般纯情,可惜哨兵体质如此,他又是最优秀的那一茬,自然更加敏感。而且,他的向导还不是个省油的灯,几根透明的精神触手悄悄地缠上了江珩的手腕和脚腕。
顾云川说:“猫猫……我想亲一下你。”顾云川的声线是比较冷的,语调起伏不会太大,让人辨不清情绪。王又冬总说他的声音听上去就像个性冷淡。他喊江珩“猫猫”的时候也没有刻意压低嗓音显得黏糊,咬字依然很清晰,却让江珩耳朵一麻,红晕都蔓延到脸上了。
屏幕上的角色差点失足落崖,江珩捏紧游戏手柄,凭借非同常人的手救了回来。他按下暂停键,扯过顾云川的衣领,把人带到自己面前,落了个随意的吻在他的唇角,不满地扯了扯手腕上的小触手:“行了吧。”
人群中,顾云川敢偷亲他,在没有人的家里,顾云川却要征求他的意见。
小触手眷恋地蹭了蹭江珩的手心,回到顾云川身边。江珩看着那些如茎叶般的精神触手,觉得顾云川像一棵树。他轻笑了一下,没有理会顾云川疑问的目光,继续打他的游戏。
给自己定下了早起计划的江珩十点半准时躺下,翻来覆去半天,被身边的顾云川捞进怀里扣住腰:“睡不着?”
江珩感觉手腕和脚腕又被缠上了,他反手扯住那条精神触手,对着透明的小家伙问:“你怎么回事?”
顾云川试图把它们收回去,手臂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他放弃了。安抚地亲亲江珩的鼻尖,他说:“没有办法,你是养料,它们一见你就芽。”
“你骂我。”江珩盯着顾云川。
“……嗯?”在理解猫的思维方式这件事上,顾云川已经可以打1oo分了,可惜满分是一千分。
“能让植物芽的养料不是便便吗?”
顾云川失笑,他说:“便便让植物芽,猫猫让触手芽。”
江珩感觉这些触手变得温热,熨帖地拥抱着他。思绪好像飘在云端,疲惫逐渐消散,睡意上涌,他迷迷糊糊地问:“用猫猫做养料种的触手会开花吗?”
顾云川回答了什么他没听清,梦里梦见了从花苞中钻出的猫猫头。
第二天江珩被顾云川亲醒,难得准时到了校。他这学期不幸选到了最严厉的老师的政治课,不仅每节课都点名,还会布置课堂作业,全部算在平时分里。
老师如往常一样念着书上的文字。像有人穿着雨靴踩在湿哒哒的泥土上走路,她的声音沉闷又黏糊。江珩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在书上画画。他画了梦里梦见的从花苞里开出来的猫。窗台上摆着一盆绿萝,叶片的阴影正巧落在猫的脑袋上,江珩描着影子给猫画了顶小帽子。
周围的同学大多昏昏欲睡,偶尔响起翻动书页的声音。整间教室好像也被潮湿的泥土封印住了。江珩放下,捏捏绿叶尖尖,无聊地伸出食指轻轻推了推花盆。
花盆被推出窗台了一点点。
江珩直起脊背,出走漫游的思绪集中在眼前摇摇欲坠的花盆上。他当然做不出把花盆推下去的举动,像个傻子一样——江珩这么想着,又伸出食指戳了戳。花盆倾斜了,底座边沿卡在窗台伸出的直角上。
江珩注视着那盆绿萝,它的茎叶探出了窗台,水滴状的叶片奋力地支起身体,好像渴望着自由的土地。
你也被困在这里了吗?
江珩伸手把花盆推了下去。
当一个优秀的哨兵集中注意力的时候,高运转的物体在他们眼中也可以如同动作慢放的电影画面。抖落阳光的叶片,摇晃溅出的泥土,飞离花盆的小虫,一切都清晰可见。江珩好像看见了泥瓦四溅的场景,重获自由的绿萝迅长大蔓延,根茎和树干一样粗,叶片像地毯一样大。它撑破了房顶,向着天空而去。
然而回过神来,花盆正稳稳地落在自己手里。因为惯性,手掌大小的水滴状叶片轻轻晃动了一下。
下一个瞬间,江珩的耳边响起了叮铃哐当的骚乱声。
原来是江珩为了接住花盆,起身太急带倒了椅子,椅子砸到了后桌同学的水杯,水杯里的水浇醒了正在睡觉的同学,同学的惊呼响彻云霄。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整间教室都醒了。
老师抬起头的时候,江珩还捧着花盆。
向导班正在上室外训练课,这节课的内容是限时寻物。顾云川放出的精神触手本来正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突然齐齐立起来,指向了同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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