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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陪我一起上去麽?」廬陵王仰著頭,眼中儘是期待。
「那不成。」秦恪搖頭故作遺憾,「今兒是七夕,臣領著司禮監可萬萬脫不開手。世子爺有大典看,還有秦禎陪著,悶不了。再說頂樓露台站得高,看得遠,世子爺到了上頭興許還能瞧見臣呢。」
「真的麽?」
「當然是真的。」
廬陵王這才反嗔為喜,又格外叮囑道:「你可千萬站在顯眼的地方,別叫我找不見你。」
秦恪沒應聲,只頷輕笑了下,瞥過頭來,眸光已轉作平素淡沉的寒色。
蕭曼一瞧便已會意,不著形跡地挨近些低聲問:「督主有何吩咐?」
秦恪微側著臉,低頜附在她耳邊:「也沒什麽,上頭有個要緊的人,你留心看著些,別出什麽岔子。」
「是什麽人?」蕭曼聽他說得不清不楚,有些詫異。
「不必多問,上去就知道了。」他也不多作解釋,又朝廬陵王行了一禮便轉身去了。
吩咐了事情,卻又不說清楚,這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麽藥?莫非說的是自己見過的人,根本無須點明?
她一時猜想不透,又聽廬陵王在旁催促,只好先領著他過去,由兩個宮人引著走上旋梯,一路到了最上面的露台。
那裡早鋪下了三面長案,謝皇後鳳冠翟衣,面色慈嚴,端坐在正中的九翅扇屏前,緊挨在左手邊的人也作相似的打扮,只是鳳冠後的博鬢分作四扇,瞧裝束規制便知是太子妃。
餘下的也都是翟冠禮服,兩邊分席而坐,唯有右手末位的那個人與眾不同,沒有穿宮裝,而是一身方領比甲和青金色的馬面裙。
秦恪說的那個人究竟是誰,這時已不言自明。
蕭曼不禁著意打量了兩眼,就覺她容貌清麗雅致,年歲估摸著只比自己大著一點,但絕不是宮妃之屬,除了衣著與席間格格不入外,倒也沒什麽特異之處,也不知叫看著是什麽意思。
她不敢多瞧,以免著了行跡,當下微躬著身,陪侍著廬陵王走到正中案前行禮。
那孩子叫了「皇祖母」之後,便撲進母親懷裡撒起嬌來。
太子妃許久未見他,自然也是思念不已,可在這等場合下又不能失態,只是抱著安慰,須臾才抬頭望過來問:「你便是秦禎?」
蕭曼還沒應聲,謝皇後卻在那裡含笑開了腔:「這還用問,陛下身邊伺候的人一瞧便瞧出來了,你先前還牽腸掛肚,坐立不安呢,現下看煜兒氣色好了,人也胖了,可該放心了吧?」
太子妃點點頭,目光仍在她身上打量:「母後說得是,煜兒能得陛下身邊的人照看著,也是他的福分,我這裡哪還有什麽好擔心的。」
這一問一答也不像表面上這般和睦平順,蕭曼謙恭了幾句場面話,尋思這等場合沒有內侍在旁伺候的規矩,旁邊也只有幾名宮人而已,秦恪卻還故意那般吩咐,這可該怎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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