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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之、忆之怎么了?!
解千秋不由慌乱,掐指一算,大致算出了小徒弟的方位,离他所处之地相隔万里。
解千秋咬了咬牙,便立马御剑而去。
忆之、忆之、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等祁忆之悠悠醒来,就觉自己仍旧置身在幻境之中,眼前仍旧是初见的奢靡之相,他感到耳边有热气在吹拂,他警觉地瞪大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绮丽的面容。
他正躺在这人的膝盖上!
祁忆之吓得立马起身,然而却浑身酥麻无力,压根提不起劲。
四周传来咯咯的笑声,祁忆之想起昏迷之前,看到的那一个个灵牌,心里头不由得有些害怕。
他大概知道了这群男子并非活人,并且以他现在的情形来看,恐怕这些男子是要吸他的精气、又或者是要让他做鼎炉也说不准。
可他不想就这样被人不明不白地睡了,于是他咬了咬舌尖,挣扎着出声,“等等!容我再多说几句可好?”
那将他骗进幻境的男子挑眉,却也停下了动作。
“公子想说什么?”
祁忆之见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便强撑着理智继续道,“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呵,公子可知我们是什么人?”那男子哂笑。
祁忆之只摇头,他哪里知道那么多,他无非是想拖延点时间罢了。
“我们曾经是仙门世家豢养的鼎炉。。。”
那男子凑近了些,似乎是往事不堪回,小巧的面容显现出几分恨意,他恨恨地继续道,“那些世家从来不将我们当人来看,从来都是随心所欲,不分日月地折辱于我们,我们在世家就是最低贱的存在!任谁都能踩上两脚!”
祁忆之闻言,怔愣地望向男子。
那男子似乎很满意他的神色,面上浮上丝丝怨毒来,“公子可看到这群孩子了吗?他们死时都不过舞勺!他们还那样年轻,就这样被那群烂人玩死了!”
祁忆之的目光松动,显露出几分同情,可他仍说,“你们既已死去,为何不去投胎。。。?何必再流荡于世?”
“哼!公子说的真够轻巧。。。你当我们不想投胎么!”男子的眼里尽是恨意,“我们被困在此地,久久无法离去,现在想来恐怕也是那世家的手!狗急了尚且还会跳墙,更何况我们。。。”
“可你们这样做,难道不算重蹈覆辙么?”祁忆之自内心地问道。
“呵。。。我们生前就是如此过来的。。。死后么。。。呵呵。。。”男子低低笑了几声,有些阴测测的。
“可、可我是无辜的啊!我只是路过!况且我还。。。救了你。。。”虽然是做戏。
祁忆之的双颊酡红,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
那男子怜爱地打量着他,似乎也觉得他可怜,“妾身也没让你救啊,公子大可装作没见到,快走就是。。。你非要过来,就只当自己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