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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又搞什么？

  背后那股柔软已经很让他头疼了。

  还来！

  存心折磨人是不是？

  他微微侧过脸，瞥了她一眼。

  看不见脸，难道睡着了？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整个世界好像只剩她的呼吸声和他的心跳声。

  他有些不习惯。

  “可别吐在我身上。”肖楚尴尬地开口，试图打破沉默。

  沈韩不敢说话，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肖楚本能地缩了缩颈子，她的头在他耳后乱蹭，扎得他有点痒。

  “以后不许吃辣条。”

  命令的口吻。

  沈韩点点头，其实她也不是很喜欢吃辣条，只是刚好心血来潮而已。

  “对不起。”

  满怀愧疚与歉意。

  肖楚暗叹一口气，他并没有责怪沈韩的意思。

  她为什么那么做，他大概理解。

  有时候，人总是会突然对某个东西有种莫名其妙的执着。

  一说到一听到就想要，一秒钟也等不了。

  比如，他晚上梦到一着妙棋，即使睡眼朦胧，他也会爬起来实践。

  再比如，琢磨出一个的弯道技术，不管什么天气、什么时候，他都要开车出去试一试。

  类似的奇葩事，他从前干过不少。

  “刷吧。”肖楚把沈韩背到她卧室的卫生间里，但没有放她下来，而是贴心地帮她挤好牙膏，放好水。

  在别人背上刷牙，这种待遇，沈韩还没享受过，她怪不好意思的：“万一……”

  肖楚把电动牙刷塞到她手里：“吐到身上也没关系。”

  “……真的？”

  “反正还要再洗一次澡。”

  沈韩这才安心刷牙，她度很慢，刷得很小心，努力不把泡沫弄到肖楚身上。

  刷完一遍，她又让他换水、挤牙膏。

  肖楚满头问号。

  沈韩蒙着嘴，小声嘟囔：“说好刷三遍的。”

  肖楚夺过牙刷放入杯子，一遍几分钟，三遍起码一刻钟，想累死他吗？

  “快卸！”到了化妆台前，他把她往座位上一放，指着一堆瓶瓶罐罐，不爽地说。

  酒后，视力下降。

  眼部、脸部、唇部都有专门的卸妆水，那些瓶子长得差不多，字又很小，看了半天，沈韩也没分清哪个是哪个。

  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