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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折夏&1dquo;哦”了一声。

  迟曜走到公寓附近，现她还跟着自己：&1dquo;你不回寝室?”

  &1dquo;不回，”林折夏和他牵着手，手指收紧，说，&1dquo;我跟你一起回去。”

  迟曜还没理清楚自己的思绪，想暂时冷静一下，于是随口吓她，意有所指地说：&1dquo;住我那儿的话，你明天的早课可能起不来。”

  没想到这次林折夏压根不怕。

  她红了下耳尖，但嘴里还是说：&1dquo;那就迟到好了。”

  &1dquo;反正，”她声音越来越小，&1dquo;迟到一次也没什么关系，满三次才扣分。”

  迟曜喉咙紧。

  半晌，他扯出一句：&1dquo;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林折夏跟着他进电梯：&1dquo;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有别的话想跟你说。”

  迟曜想不到她会有什么话要说。

  推开门进屋的时候，他想开灯，但是被林折夏制止。

  &1dquo;能不能别开灯啊，”她紧张地说，&1dquo;我怕我会不好意思。”

  迟曜的手在空气里顿了下，最后没有按下去。

  其实就算不开灯，房间里也还是隐约有些光亮。外面的微光从窗户透进来，打在家具轮廓上。

  满腹的话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

  林折夏张了张嘴，眼前闪过一幕幕高中时的回忆。

  她不是故意不说的，只是最初迟曜说喜欢她很久的时候，她不知道怎么说，就错失了坦白的最佳时机。

  之后再想开口，也一直找不到契机。

  她最后很轻地说：&1dquo;其实你追我的时候，我很开心。”

  &1dquo;我没有想过你会喜欢我，我以为，我很可能只能继续默默地喜欢你了。”

  迟曜很少有反应这么迟缓的时候。

  他唇线紧绷，抓住她话里的重点：&1dquo;什么叫&he11ip;&he11ip;继续喜欢我?”

  林折夏透过那点黑暗中的轮廓去找寻他的眼睛，在穿过黑暗对视上的那一瞬间，她说：&1dquo;因为我高中的时候就喜欢你。”

  &1dquo;一开始我还不知道那是喜欢，只是觉得每次靠近你的时候，我都会变得很奇怪。后来&he11ip;&he11ip;”林折夏略过了后来这个漫长而又琐碎的部分，只说，&1dquo;可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可以喜欢你，更不能让你现我喜欢你。”

  &1dquo;所以你追我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

  她细细数着曾经生过的，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那些事：&1dquo;和你一起拍情侣照的时候我很紧张。情人节看电影那天你坐在我边上，我甚至有点想感谢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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