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六二章 河陽遇敵(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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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線領了命令,立即下去準備了。
段煨這邊,對於這伙山賊仍是不得其解。說來,他自與陳諾相識,便認了他這個『小友』,跟陳諾關係還算可以,一直保持緊密。不然,陳諾據有平陰之地而不派駐軍,實在是指望段煨替他守護津渡門戶,也是對段煨表示放心;而段煨,也因為跟陳諾關係尚可,對於河對面平陰的來人皆都以寬容處理。是以,就連這伙山賊過來,他也沒有急著派兵抵擋,到底是考慮了這一層關係。
段煨,他能這麼做,當然不是簡單的因為陳諾曾在他駐地逗留過。更不是因為兩人之間談了些知心的話,便能讓他對陳諾如此的放心。其實,段煨這麼做,那完全是因為陳諾曾救過他一命。
這並非是危言聳聽。
在此之前,他曾接到董卓的任命之書,讓他去華陰赴任。他為了此事是煩惱不堪,不知該如何抉擇,甚至準備聽從董卓的命令。然而,當他將這件事情說給陳諾聽後,讓陳諾替他解惑,陳諾雖然沒有明言讓他不要過去,但他話里的意思他也聽了出來,讓他不能去,他也就聽了勸。也正是因為陳諾這一勸,將他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試想,如果他當初沒有聽陳諾的話,而是執意要去華陰赴任,那麼後果將如何?後果可想而知,因為董卓之死,西涼各軍因為朝廷態度不明而陷入恐慌。中郎將董越還沒有落入朝廷之手就被牛輔給殺害,而其他西涼諸輩,為了活命,只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居然打起了攻打長安的主意。這是他不敢想像的,如果他在華陰,或許會被這股亂流所擾,使得他身不由己。要麼立即死在亂軍之下,要麼被迫脅從。這對段煨來說,不管如何,其結果絕對是九死一生。而正是因為陳諾將他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最終沒有接受董卓的任命,這才沒有卷進這股亂流之中,到現在仍是穩坐縣尊之位,他能不感謝陳諾嗎?
也正是因為他感激陳諾,這才對從平陰方面的來人從來都是處以寬容的態度,甚至對於眼前這批山賊,因為想到陳諾之恩,也是不加制約,就怕他稀里糊塗出手,打的是陳諾的人。
也正是因為沒有河陽駐軍的出手,張晟一伙人這才順利的從河陽經過。
張晟沒有犯河陽,河陽守軍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站在城樓上的段煨,眉頭一直沒有落下,暗暗想著:「聽說陳諾將軍自從斬殺了西涼張濟三將後,又孤身關中之地,將關中綠林攪得沸沸揚揚,還收攏了不少關中人馬。莫非,莫非這伙山賊當真與陳將軍有關?看他們的行進方向,嘖,好像是鄴城啊。如此看來,他們這夥人莫非是奉了陳將軍之命要去鄴城公幹麼?「
段煨這麼一想,立即釋然,同時更加的慶幸自己先前還算理智,沒有立即動手。既然山賊自去,那麼警戒也就可以解除了。然而,當段煨巡視了各門後,正欲往轉府衙,不想這時身後跑來一人,向段煨說道:「縣尊大人,不好了,那伙山賊,那伙山賊!」
沒有聽那人說完,段煨已是內心一驚:「難道是山賊又殺了回來?」他立即帶著部下重登東城門,這才驚訝的看到,遠處的確是跑來了一夥山賊,且是剛才經過的那一批。不過,他們這次是倉促而來,人馬倒走,顯然是兵敗之相。「這是怎麼回事?」就在段煨驚疑不定時,他身後有人指導道:「縣尊快看!」
抬頭處,只見老遠的地方傳來一星墨點,有旗幟招展,殺喊震天。段煨臉色一黑,腦子混亂。他身後,有眼尖的,向著段煨叫道:「縣尊大人,是匈奴,是匈奴騎兵!」
……
……
蔡文姬到現在也沒有明白過來,自然是怎麼再次落入匈奴人之手的。
她的腦袋是迷糊的,兩人連番大戰,自至疲力盡,方才罷休。也不知是何時,她迷迷糊糊中聽到了屋子外面陳諾與祝融青衣和趙雪的談話,讓她知道先前那種朦朧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也讓她是陳諾的人了。那種迷茫,那種荒誕,羞澀,直接將她轟暈了過去。等到她再次醒里的時候,卻發現耳邊傳來呼嘯的馬蹄聲,還有無數馬匹從著她眼前經過。荒涼的原野,呼嘯的大地,暈眩的奔騰,讓她片刻間窒息,再次昏了過去。在昏過去的那一刻,她甚至感覺,她應該還是身處先前的房間裡。可實際上,她被人拽上了馬背上,顛簸的馬背代替了她舒適的床榻。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悲哀的發現,隨身攜帶的那部長琴沒有了,低矮的房屋也換成了寬大的。壁上,火堆映著的是跳躍的人群,耳邊傳來的是異族的歡呼。這種歡呼聲對於蔡文姬來說並不陌生,因為從第一聲開始,這種聲音便直刺她骨髓,她五臟,讓她整個人身心顫慄不已。沒有誰能夠有她這種深刻的體會。
有了第一次的觸目驚心,再次感受時,已是不寒而慄。
匈奴。居然落入了匈奴之手!
蔡文姬再次暈眩了過去。
這一路上,除了不斷回想當晚上與陳諾的,不斷的想像著恐懼著匈奴人的殘暴,她幾乎什麼也沒有做。她幾次醒來,幾次暈眩,以至到了最後變成了麻木的炫泣。也不知這一路被帶到了那裡,只知不斷的向北,不斷的向北,沒有停歇。而恐懼,哀怨,也不斷的在蔡文姬心頭滋生著。終於,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所有匈奴騎兵停了下來,在這裡一停就是三天。後來她知道,這些人之所以停下來,那是等候著他們的匈奴右賢王的到來,他們將她一路帶來之所以不動她身子,那是準備將她送給這位右賢王大人。
蔡文姬在帳下,苦惱著糾結著,突然帳門被嘩啦啦掀開,有三五匈奴女子走了進來,二話不說,將她攙扶起來,望著帳外就走。等到了一座稍微寬大一點的營帳時,她們將蔡文姬推了進去。一進去,才發現裡面隔著一道屏風,屏風後面放了一隻的澡桶,水霧裊裊於其間。蔡文姬驚訝的發現,原來澡桶里並不是水,而是潔白色油脂之物。她眉毛一挑,或許她此時也已經猜了出來,桶里的白色脂物,居然是羊乳。這麼一大桶羊乳,那該要擠多少只羊才有啊!也就在她驚訝時,卻沒有發現自個身上的衣服被周圍的匈奴女子給一件件扒盡了,頓時只剩了一個素白的抹胸。
「啊!」
蔡文姬驚呼著,被左右冰涼的小手觸及到肌膚,頓時一股嗖的感覺傳遍了全身。當她明白是怎麼回事時,臉上羞紅之色雲集,成了艷紅。她驚呼著,躲避,哪裡想到這些看起來本來柔弱的匈奴女子,居然是雙手齊下,八爪亂來,將她身子一抱,丟在了木桶里。那種細膩如綢緞的乳液,頓時是縈繞著蔡文姬全身,無孔不入洗滌著她的肌膚,她舒服得不覺了起來。
先前還是一頓抗拒,抗拒不過,蔡文姬也只能是選擇妥協,就連之聲,也是發著顫。
那些匈奴小姑娘看來,皆都是嗤嗤一笑,紛紛操起手來,望著蔡文姬細膩的肌膚上落下。蔡文姬驚呼得差點叫了起來,怎麼看這些小姑娘舉起的都是一隻只鹹豬手,實在是讓人寒意頓生啊。
嘩啦,出水芙蓉,蔡文姬本來堆雪的肌膚,被羊乳一洗,不但更加白皙了,且給人的視感如一段錦綢,更增艷麗了。就連旁邊的匈奴小姑娘,皆都是羨慕得差點叫了起來。蔡文姬看到這些小姑娘一對對貪婪的眼睛,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掃來掃去,那是渾身一個哆嗦,臉上紅色更增,低下頭來,用浴巾包裹著胸前一對團起聳立的豐膩。都已經出水了,自該有人送上衣物,幫忙穿戴。然而,蔡文姬等了片刻,卻並沒有等到想像中的待遇,等到她柳眉輕蹙,正要回身自己找衣物時,不想旁邊姑娘一起動手,將她抱往榻邊,丟在了被褥之上。
「啊!」到了這時,蔡文姬也終於發覺了不妥,不知她們要幹什麼,驚呼出聲:「快放我下來,你們要幹什麼?」然而,沒有人理會她,將她肩扛而起,往著帳外就走。可憐蔡文姬後悔死了,要是她不自己鑽進被子裡,也斷然不會任由著這些小姑娘隨意擺布。然而,如今身子束縛於被褥,就像是被人拿麻繩將她全身上下能夠活動的關節都給綁住了,除了內心焦急,嘴上呼叫兩聲,根本是無濟於事,動彈不得。
天!被悶在被褥里不能自由,蔡文姬氣餒得差點就要瘋了。好在,也不知走過了多少的路,突然像是被人再次帶進了一座大帳,丟在了一個軟榻之上。雜亂的腳步聲先後都退了下去,帳內恢片寂靜。等了許時,蔡文姬沒有發現,身子一動,將緊裹的被褥掙開。被褥包得她鐵緊,此時難得鬆了松,便是長出了一口氣,摸了口,心臟是噗噗噗的亂跳著,到現在都沒有減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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