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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章 故人來(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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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殺的不過是一個手無寸鐵的百姓,且還是一個年老長者,在百姓之中算得深浮人望。他這一死,他身後的百姓皆都是嚇做一團,轟然亂走。文丑看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命令人馬撲殺百姓,鮮血流之四地。那城內尚有些百姓處在城頭觀望,眼看著文丑一方行兇,他們也是嚇得要死。有四散逃逸的,有本能想要去關閉城門,拒敵城外的。

本來,文丑在殺了城外許多百姓後心裡的火氣稍稍消了,就要帶著人馬趕緊追擊。只是他恍然看到台縣城城門關閉了,他是怒從心頭起,立即是喝叫士兵撞城。這樣一來,城內百姓慌了,也不敢抵擋,吩咐從其他門戶出去,等到文丑讓人砸開了台縣城,城內幾乎為之一空。文丑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放任士兵劫掠,等劫掠一空後,又即讓人放火,將台縣城付之一炬,方才帶著人馬上來,望東平陵追去。

可憐那些躲避出去的台縣百姓,本以為官兵進城沒有他們的蹤跡,也就撤了,只沒想到居然走後還放火,弄得他們連家都沒了。可憐哭,也找不到哭的人了。

文丑這邊一路攆來,直接殺奔東平陵城下。此時的東平陵城頭,布滿了守兵,快文丑一步,田楷和孔融兩個進了東平陵城,又緊急加固了城防,收攏了左近的人馬,得兵兩三萬,準備跟文丑在東平陵繼續耗下去。

文丑在城下,連日叫戰,皆都得不到賊人應承,那是氣的肺都炸了。他騎著馬,仰頭看著東平陵高大的城牆,那是眉頭緊皺,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要是跟賊人硬拼硬的野戰,他文丑是當仁不讓,也絕不退縮。可要是攻城戰,實在非他所長,也沒有那麼多的兵力耗費在這上面。但賊人始終不接仗,他也不能繼續耗下去。等不得,只好是硬著頭皮,叫人伐木,準備攻城器械。

於數日後,文丑親自在前指揮,井闌和雲梯全都推上,開始了強攻。本以為,憑藉東平陵高大的城牆,他這邊一定是沒有便宜好討的,要想攻破城池,難之又難。而就算是田楷一邊,對於賊人此舉,亦是嗤之以鼻,怠慢應對,以為以東平陵之堅,完全可以阻擋住敵人。只是,其結果,不但出乎文丑的預料,亦是讓田楷和孔融兩個大跌眼鏡。

當文丑一方展開進攻,田楷一方守城的人馬就已經有了膽怯之色,他們之中多數人都是見識過文丑在台縣城下連殺數人的威風,就算是回到了東平陵,亦是一直對文丑心有餘悸。如今,文丑再次攆到東平陵城下,而且準備強攻,他們的心在那一刻再次遽然一縮,膽氣隨之散去,稍稍抵擋就有人開了小差,外後就退。

這微妙的變化,也立即被文丑給撲捉到,文丑心下大喜,趕緊是催促後面人馬,增援前方。不過半天功夫,就有一面被文丑人馬突破殺上了城牆,士氣大振。田楷看到,不敢猶豫,親自帶著人馬殺了上去,方才將這星星之火給撲滅,將賊人云梯給推倒。田楷這方士氣稍稍恢復了些,文丑看看再也沒有任何便宜可占,而攻城人馬損失慘重,只好是鳴金收兵,退了下去。

站在城樓上的田楷,想到先前一幕,心裡便是一寒。

他回到縣寺,與孔融商議道:「本以為,我憑藉東平陵高大的城牆,還有數倍於敵的兵馬完全可以堅守此城,以待敵變。可如今日形勢看來,我之兵馬因台縣一戰士氣損失殆盡,至今沒有恢復,如何能戰?今日若非我親自帶隊,稍稍提了些士氣,只怕賊人就要一舉攻破我之城池了。這要是傳了出去,還不是讓外人笑話死了?哎,如此形勢,又該如何是好?是守,只怕難以抵擋;是退,我們又該退到哪裡?」

東平陵已經是他們最後的底線了,如果這裡也守不住,濟南國他們也就丟了。丟了濟南國,他們後方齊國和北海同時暴露在了賊人的眼皮子底下,這是他們不願意看到的局面。他們這次起事,一心吞下青州的,如何能跌這麼一個大跟頭,說什麼也過不去。孔融何嘗不是,他當然不願意就此撤出去,可今天的形勢他也看到了,自己這邊的人馬根本就不能用啊,如何退敵?

兩人苦皺著眉,也商議不出個所以然來,方才各歸各處,散了。

田楷想想今日的情形,不放心,自回了軍營休息,想要親自坐鎮,明兒給他們打打氣。只他也是睡不著覺,晚上捧著竹簡在讀,昏昏然也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突然頭一歪,枕著竹簡就打起了瞌睡。睡夢中各種夢境紛至沓來,也正是他夢得深時,忽然耳邊傳來嘶喊聲,像是有人在說走水了,他還道如何就走水了,還在問自己呢。正不知所以然,忽然被人推醒來,抬頭一看,只見帳外火光沖天,好不駭人。

「這,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士兵連忙向田楷說道:「大人,是走水了!」

哦,原來剛才不是在做夢,是真的走水了。田楷連忙起身來,掀開帳篷,只見遠處火光騰空,像是燒著了幾處營帳。只是,燒了幾處帳篷也就罷了,自然有人來救護,可是那一聲聲的嘶喊,刺耳得很,又是怎麼回事?張耳仔細一聽,只聽嘶喊聲來,甚至還夾雜著兵戈相擊之聲,聽到人耳里好不舒服。

到此,田楷臉色作變,心下駭然:「哦,原來不是簡簡單單的走水,是炸營了!」士兵突然炸營,這並不是一件小事,搞不好一星之火,燃遍全營,後果不堪設想。其實他不用問也能知道,這些士兵突然炸營,相信也是跟今日一戰有關。他們之中多數人應該是對目前戰局保持憂患態度,怕文丑殺入城來,他們就要沒命了,惶恐難安。在此之時,只要有一兩個心生異心之人在旁煽風點火,也不難將他們的惶遽不安引發出來,乃至鋌而走險,放火燒營。而他們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又故意磕碰兵刃,大呼大叫,目的就是要弄亂他人的心,以為都反了,好讓他們在混亂之中逃跑。

田楷一念至此,不敢耽誤,立即是帶著心腹人馬趕到起火地點,將之撲滅,並將那些大呼大叫,故意鬧事的全都就地斬殺了。這樣一來,方才稍稍鎮壓住了其他那些蠢蠢欲動的士兵,平息了這場動亂。雖然說,事情是過去,田楷卻是越想越害怕,等到第二天將此事跟孔融一說,孔融也是坐不住了。

「士氣無存,人心難安,如何是好?」孔融長嘆一口氣,看向田楷:「想來昨晚上突然炸營雖然是被田大人你給及時鎮壓了下去,然而,若不能及時補救,讓眾人心安,有這第一次,只怕還會有第二次……」

「補救?如何補救?」田楷一問,也立即將孔融問啞了。要讓他做學問還行,振奮士氣這樣的事情,實在是非其所長,所以只好是將眼光再次回投給了田楷。田楷一搖頭,說道:「要想振奮士氣,只怕不是說說的事情,是需要一場翻身硬仗打出來的。只是,眼下情況……哎,實在不利於我等啊。想來,我等為了避開自己的短處,已是收斂人馬入城不再與賊人戰了,可是其結果如何呢?最後被賊人數千人差點還攻破了我東平陵防線。哎,看來我之士氣已然不可用,若是再繼續勉強,一旦兵變,我等死無葬身之地矣!」

孔融聽來亦是皺眉,拿不出更好的辦法。

他們兩個雖然是計劃著想要退兵,但也只是說說,畢竟一旦真的退了,只怕又難以善後,是以猶豫再三,耽擱了下來。這一耽擱,眨眼去了十幾天。這十幾天裡,城下倒是沒有什麼動靜。雖然說,文丑先時一陣強攻差點就殺到了賊人城頭,可最後到底被殺了下來,且還損失了數千的人馬。這數千人馬對於文丑來說可不是小數目,也是心疼的要死。他左右一合計,強攻東平陵不是不可以,但就是他的人馬太少了,如果能再有外援,倒是不怕拿不下東平陵。

文丑這麼一想,也立即聯繫到了身後的袁譚。袁譚城內可還是有數千的人馬呢,如何不調了來支援這邊,放在後面也是白白浪費了。文丑於是不客氣作書一封,派人回去,向袁譚借兵。袁譚說起來,留在自己手頭的人馬有個三千左右,又因為殺散了黃巾,趁機擴充了些,目下手上也有個五六千的樣子。他自己手上的人馬自己帶著當然舒服,要是給了別人,那就不是他可以掌控的了。當然,文丑向他要兵,他不好不給,到底是將近收編的兩三千人馬交了出去,讓他們趕赴東平陵協助文丑。

文丑等了這麼些天,沒想到等到的全是些兵,毫無戰力,且還只有這麼一點,不夠他塞牙縫的,實在不爽。不過,他也知道袁譚身邊人馬本來不多,他能夠騰出這些已經很是不錯了,他也該知足了。在準備了這些天后,文丑也是卯足了勁,準備對東平陵進行一次全力的攻擊,務必要一舉將之拿下。

文丑這些天來沒有動作,並不代表城內的田楷和孔融就放下心了。反而,他的沉靜,讓他兩人更加的不安。

「暴風雨前夕……總是這麼安靜。」

站在城樓上,孔融如是跟田楷說道。田楷憂心的看了城下一眼,點頭說道:「誰說不是啊,他都沉靜了這麼些天了,外表一點動靜也沒有,只怕暗地裡是在調運兵馬,準備一鼓作氣拿下我東平陵呢!」孔融蹙著眉,正欲開口,忽然看到城下有了動靜,便是吃驚的看向田楷,問他:「那是何人?」

城外,有一騎馬跑來,似乎是試圖靠近東平陵城門。然而,那在外圍的文丑人馬,他們的巡邏兵在發現了這一動靜後,也立即從著好幾個方向殺出了不少的人馬,連連呵斥,準備要將他攔住。然而,對於呵斥之聲馬上人是充耳不聞,仍是忘我的望著城這邊奔來。他的舉動立即引來那些人馬的不忿,紛紛的扯動弓箭,刷刷的向著馬上人攢射而去。

馬上人馬不停蹄,仍是往前奔去,對於那些射來的箭,他是在著馬背上左右閃躲,甚至吊在馬腹邊,將之一一躲過。

「來而不往,非禮也!」馬上人伸出手,一連拽了敵人射來的兩三支箭羽,扯了馬鞍旁邊的一支弓,將這兩三箭一齊搭上。人在馬背,馬不停蹄,忽然回過身來,將手中弓弦扯彎了,對著後方的追兵,就是一頓啪啪啪的射。

三支箭,如連珠似的,立即望著追來人的當胸射去。這三箭雖然在一個弓上,說來也奇怪,三支箭,突突突,連環而出,分殺三人。這三人一味的迎上來,根本就來不及躲避,著了箭,慘呼一聲,立即滾落下馬。他這一出手,也的確是嚇煞了其他追上來的,本能的將馬稍稍落下。而就在這一瞬間,前面在跑的人,也立即抓住機會快馬亂奔,又跟他們拉下了一段距離。

城頭上孔融眼神不好,又距離得遠,一時沒有看清來人,便開口問田楷。田楷呆呆的看了片刻,也是沒有認出來人,只是搖了搖腦袋。倒是孔融此時看得真切,激動著身子,連連催促:「快快,快放下吊橋,開了城門,接應來人入城!」

對於孔融的舉動,田楷雖然不解,但聽他這麼一說,想必他是認得此人的,也就不再二話,立即喝令叫左右放下吊橋,開了城門。現在的形勢也的確容不得他們稍稍猶豫的,要是耽擱下去,其人都跑到城門邊了,而城門未開,後方追兵又來,則就麻煩了。城下那人本欲是要邊跑邊叫城的,好在他舉眼一看吊橋已動,心放了下來,不顧一切的望前扯馬而去。

他的馬,看看已經快到城門前了,可吊橋還在放到一半,也實在是急煞個人。等了瞬息功夫,其人看看身後的追兵就要殺上來,相距已經不遠了,要等吊橋完全扯下他再進城只怕已經是等不及了。他一扯馬,往後退了退,突然一聲呵斥,重重一拍馬屁股,手提韁繩,駕著馬望前直衝。馬在他胯下長嘶一聲,撩起四蹄,望前突奔而去。如行雲流水一般,直接跨過還沒扯到底的吊橋,一縱身就閃了過去。而恰時,賊人的追兵已到,看看就要追上,突然被他縱過了吊橋,無不氣餒大叫。

有那麼一個不識的,也學著其人,扯馬往後而去,拍馬想要衝橋。然而,也不知是馬沒用,還是他操控馬的水平不到家,到底差了半寸,馬沒帶著他跨過吊橋,倒是將他連帶著撞在吊橋厚重的木板上,直接給碰彈到一旁,嚓的連人帶馬落入了護城河。那城上,孔融看看其人已經過了吊橋,追兵又到,趕緊是喝叫左右連忙扯起吊橋,又讓人在城頭放箭,逼退那些追兵。這些追兵人數不過幾十,要想硬闖當然不行,眼看著過不了護城河,頭上又有飛矢,他們不敢耽擱,趕緊是將身退後,打了聲呼嘯,迅撤了去。

城下的一幕田楷看在眼裡,眼看著眾人都退了下去,方才長長的吁了口氣,同時對於剛才那人的表現表示驚訝,訝然去問孔融:「孔大人,剛才那人是誰,如何有這般本事,你是認識他嗎?」

孔融哈哈一笑,甚是得意,說道:「說起來,這人還是我一故人呢。其人在我被困都昌城時,就曾幫我孤身出圍,去平原搬去救兵。只是可耐我孔融一時看走眼,誤以為劉玄德乃信義之人,故而求救於他,沒想到他最後不但沒來,還要害其人。好在其人誤打誤撞,最後不想請來了陳然之,這才解了我都昌之圍……」

說到這裡,便又笑道,「不說了,田大人與我下去,我這就將他引見給田大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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