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小曲（第2页）

谁料皇榜中状元

中状元，着红袍

貌插宫花好啊好新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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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赴过琼林宴

我也曾打马御街前

人人夸我潘安貌

谁知纱帽罩啊罩婵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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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状元不为把名显

我考状元不为做高官

为了多情的李公子

夫妻恩爱花好月儿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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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文听得嘴里啧啧有声，摇头晃脑！

“太好听了，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看啊！”

张龙赵虎更是听得痴了，难怪老爷那么喜爱红颜，这样的可人儿谁不爱呢！张龙的眼睛里就装满了红颜，专注而深情，专注得有人旁窥都不知道！

“要听就大大方方出来听，干嘛鬼鬼祟祟的偷听？”卓文一声大喝！

张龙赵虎听到，脸上热，忙警觉地跳开，朝后面一看。

原来是卓沛帆和方绫子！

卓沛帆不想承认自己是受歌声吸引过来的，所以，眼睛看也不看红颜，仍然着意地拉着方绫子的手。

卓文的脸没了笑意，眼睛从卓沛帆的脸上转向方绫子，凌厉如电。

方绫子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想抽出手，但卓沛帆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你们闹够没有？嘴里口口声声的民主自由，就是这样无视他人的吗？”

“阿爸，我们只是向你表明我们的态度，没有无视他人”

“非得跟家庭决裂吗？”卓文眼里出了危险的信号。

“决不决裂完全取决于阿爸”

“你！混账东西！当初就不应该送你去留学！”卓文铁青着脸，继续说：“颜儿有什么不好？啊？是模样还是教养？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女子，你都要拒绝？还要给她一封休书？”

红颜的脸滚烫起来，在卓沛帆面前这样说，似在推销，又似在示好，令她非常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