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那时其实是在想念太宰治(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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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想问的问题很简单,他从太宰治那里得知了那位欧洲卧底的异能详情后便想知道,白延当初到底在黑雾里看到了什么。
那位年轻时写过一本小黄书因此阴差阳错成了异能者、又被政府选中做了卧底的青年已经彻底被白延打老实了,见到曾被白延护得死紧的太宰治怕得浑身抖,便一五一十地对松田阵平讲了:“她在梦里看到的就是带你来的那个黑手党干部。”
他还讲起了白延小姐看到的幻觉,虽然过去了好几天他已经有些记不清了,但他仍然隐约记得幻境中的白延小姐对太宰先生讲过一番话。
——“太宰治你是不是动了小原头头给我带的桃酥?少了整整一排啊别以为多塞拉菲草就可以蒙混过关!可恶我要把你的头全部拔光毛囊里通通塞进拉菲草!”
松田阵平记得有一回,警校食堂难得了一回桃酥,是装在油腻腻的塑料袋里还不及掌心大的那种,但白延还是满心欢喜,用几局大富翁赢走了他们所有人手里的桃酥,炫耀似的抱着那堆桃酥说:“这次所有的桃酥都是我的!下次所有的桃酥还是我的!”
他记得当时自己似乎很随意地回了句“是是是都是你的”,至今才想通她那句话的关窍。
原来她那时其实是在想念太宰治。
离开港黑大楼之后他烦躁地抓了抓头,目不斜视地走出两条街、绕过三个弯,直到他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私家车,身后监视了他一路的黑手党成员才终于停止了跟踪。
国木田独步看了一眼后视镜,动了车子:“情况如何?”
“一切顺利……也不顺利。”松田阵平瘫在后座上疲惫地盯着车顶,“阿延以后能不能跟我走就不确定了,可恶我原来还觉着我们五人联手定能勾引她离开这见鬼的横滨来着。”
国木田独步提醒道:“你之前不是说过你和白小姐是师兄妹吗?勾引这个词不太妥当吧……算了现在这不重要,黑手党地牢的结构摸清楚了吗?”
“大概清楚,画图也没问题。”
“好。”国木田松了口气,松田这小伙子毕竟是以前当过警察的人,眼力还是值得信任的,“地牢里都关了些谁,你看到了吗?”
“先是那个欧洲卧底。”松田阵平回忆道,“好几间牢房是空的,那卧底关在外围,里头我也不好进去。但那卧底的牢房往里数几间还关了个姑娘。”
“姑娘?”
“穿着红色的和服,长绑在两侧,背对牢门,看不见脸。”松田皱眉,“她看起来身量不大,可能还是个少女。至于其他囚犯,除了那卧底之外都半死不活的,牢里到处都是血腥气,他们也不打扫打扫——话说,你让我注意囚犯是准备干什么?”
“也就是说,他们关押的人里头意识清醒的不多。”国木田独步操纵方向盘拐了个弯,“那目击者也就少了——从地牢潜入是攻入黑手党大楼的其中一个备选方案,辛苦你了。”
“你们要袭击黑手党啊?”松田阵平有些讶异,“我先前还以为你们是可以合作的关系……”
“确实也有合作过的时候,但那是在极端情况下迫于无奈的选择。”国木田解释道,“我们不能放任白小姐留在黑手党,再这样下去我们与黑手党为敌几乎是板上钉钉的局面,因此才需要早作准备、未雨绸缪——毕竟人数上我们不占优势。”
“与黑手党为敌?”松田阵平重复了一遍,“和阿延的特殊情况有关是吧?”
“什么特殊情况?”国木田猛然转头。
“刚才那个叫太宰的人对我并未设防,带我下地牢时也没拿个黑塑料袋来蒙住我的脑袋什么的,很有些故意让我打探那头地形的意思。所以刚才出来前我已经将阿延身上的关键之处告诉他了,你别见怪啊国木田。”松田阵平略叹了口气,“阿延在到你们这——哦不对,是回到你们这之前,上一个任务对象就是我。”……
“刚才那个叫太宰的人对我并未设防,带我下地牢时也没拿个黑塑料袋来蒙住我的脑袋什么的,很有些故意让我打探那头地形的意思。所以刚才出来前我已经将阿延身上的关键之处告诉他了,你别见怪啊国木田。”松田阵平略叹了口气,“阿延在到你们这——哦不对,是回到你们这之前,上一个任务对象就是我。”
国木田独步支棱起耳朵来仔细倾听。
“我在原剧情里大约该死在一场爆炸之中。”松田阵平说到此处忽然笑了笑,“说来话长,总之阿延为了救我试过很多方法均告失败,精神几乎崩溃的时候她与系统达成交易,用她过去的两年时光换得现实时间回溯两秒,她利用那倒转的两秒钟将我从即将爆炸的摩天轮上捞了出来。”
国木田瞠目结舌:“所以她才会失去两年记忆……?”
“不错。事后三天,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迅流失了所有的记忆——第一天她忘了班长和阿景,第二天她忘了阿萩和零,然后第三天的黄昏,她终于连我也忘了。”松田阵平苦笑,“她虽然被爆炸波及受了重伤,但三天一过她便收拾行囊离开了医院。我在她离开的路上伪装了三次路人,她一次也没认出来。”
他说到这里很有些咬牙切齿,“我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查到她在这里。那个叫太宰的小子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叫她即使到了这般境地也没把他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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