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那时其实是在想念太宰治(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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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是想抹去记忆好钻空子再回到以前的世界去吗?”系统的声音有些冰冷,“为你之前说过的还未完成的那桩事?没用的宿主,你失忆的那一刻会连那个任务一起全部忘掉,系统内也留不下那任务相关的任何痕迹,你又怎么回得去呢……不过这样也好,反正那个任务已经完成,你忘记一切反而更好……”
到后来系统的声音已经模糊,白延却吓了好大一跳,带着一身冷汗在床上醒了过来。
系统?她的系统一直沉眠,已经很久未同她说话了。
它说完那番话之后生了什么事?白延坐在床上想了半天,某一刻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极其熟悉的画面。
是她砸碎摩天轮的窗户探进头去的视角,里头的阵平转过头来看见她,怒斥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不赶紧回去;然后她看见了那炸弹上不断跳动的数字,在数字归零、线索出现、热浪扫至她和阵平二人的面颊那一瞬间,那数字却忽然一顿,往回跳了两秒。
但爆炸还是生了,在她捉住阵平的衣领子往外跳的时候。她将阵平护在身前,二人下坠时她伸手抓住了下落途中某个摩天轮的护栏——但她的综合体能几乎被系统全封,那一抓令她左臂当场脱臼,痛得她险些大叫出声。好在他们下落的力道因此得以缓冲,二人落地时只是受伤,性命都无大碍。
这一切生得极快,整个过程似乎连一分钟都没到。
但她记得,她明明救了阵平,却在获救时不顾被热浪蒸出的重伤从担架上坐起来对阵平的方向大喊:“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能救到……”
没能救到什么呢?
这之后的事她死活想不起来了。
白延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现在是凌晨三点。
阵平的事她可以之后去和阵平本人确认,眼下她倒是想起另一桩要紧事来:她刚回来那会儿交给太宰治的信。
她迅下床,洗漱一番穿好衣服带好装备,从自家阳台偷溜出去,鬼鬼祟祟地沿外墙一路摸到太宰治家的阳台,落地时差点踩碎一个养着毒蘑菇的花盆。她小心地避开那花盆,拿出腰间的玻璃刀在阳台落地窗的锁扣处有模有样地割出一个圆,将那块因她第一次做深夜盗贼而有些手抖、最终不怎么圆的圆玻璃取下小心地放在地上,这才伸手开锁,小心地跨进室内。……
她迅下床,洗漱一番穿好衣服带好装备,从自家阳台偷溜出去,鬼鬼祟祟地沿外墙一路摸到太宰治家的阳台,落地时差点踩碎一个养着毒蘑菇的花盆。她小心地避开那花盆,拿出腰间的玻璃刀在阳台落地窗的锁扣处有模有样地割出一个圆,将那块因她第一次做深夜盗贼而有些手抖、最终不怎么圆的圆玻璃取下小心地放在地上,这才伸手开锁,小心地跨进室内。
室内很安静,太宰治卧室的门正关着,听不见半分声响。
她蹑手蹑脚地脱了鞋,礼貌地将鞋放在室外;紧接着从怀里掏出个手电摁亮,用绳子绑在了额头上,径直往太宰治的保险柜走了过去。
往客厅走了没几步,踩上某块瓷砖的时候白延忽觉脚下一沉,是瓷砖忽然陷下去了一公分——她暗叫不好,只听耳后忽然呼啸几声,似乎有什么利器朝她破空而来,她立时向后一仰,避过那些东西的同时伸手一抓,现是两支极锋利的铁箭。
避过暗器倒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她避过暗器的同时还得抓住它,不能让它扎到家具上,不然那响动势必吵醒太宰治。
嗯?等一下,先为什么太宰治的家里会飞出暗器这种东西?
来不及思考,第二轮铁箭破空而来,她身形翻腾数次跃起、躲避,左右手同时开抓,抓了数十支铁箭后她额头冒了两颗冷汗出来:莫非她今晚的计划已被太宰察觉?
不可能!她这完全是临时起意!太宰那厮什么时候在家里装的暗器?!
把那些铁箭全部扔进系统空间之后她原地一跳,直直跳进沙,险些被涂满沙的粘剂困住;忍痛割舍她心爱的小兔袜子光着脚从沙陷阱脱困后,白延朝天花板纵身一跃,伸手欲扒天花板上的吊灯,想着此处危机四伏还是在天花板上躲一阵再说——结果还没等她碰到那灯,那灯竟自己掉了下来,灯罩如同个帽子似的啪嗒落在了她头上;失去了着力点的白延慌乱间勉强落地,脚下的波斯毯却吃不住她的重量忽然向下滑落——她这才现波斯毯下的地面竟然已经被挖空了,那毯子竟然只是虚虚挂在那里而已!
差点滑至下一层的白延扒住地缘猛地一跃,滞空时抓住那地毯往铺满粘剂的沙上一甩,这才落到铺了毯子的沙上坐稳。
从那波斯毯下的孔洞朝下一看,太宰治正坐在楼下的沙上,好整以暇地瞧着楼上的动静。白延往下望去时不慎与他对上了视线,他还颇惊喜地朝她挥了挥双臂:“白延!你戴着那个星星灯罩还蛮可爱的耶!”
她逼迫自己保持冷静,躺回沙思考了好一会,最终下定决心给太宰治了条短信过去:
【我现在先不同你计较你家为何突然之间变成军事要塞这件事,但你一定得赔我的小兔袜子[o?`Д??o]】请记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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