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章 浮生惘然一(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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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铮点头,自她髻间取了一柄簪子来,探进木球里拨了拨,果然又有各季的花卉纹样露了出来,她抬头道:“我只从书上瞧见,倒是没见过谁真的做出来。”
他笑,也没接话,“既然喜欢,便留着解闷。”
她笑眯眯地点头说好,又歪着头想,“我还记得,这鬼工球又叫什么来着,怎么一时间给忘了?”
南铮抬眼看她左思右想也记不起来,挪开了目光。外头烟官轻声道:“南统领,门下徐侍中同工部龚尚书求见殿下!”
他似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将她的手搁进被子里,“你且歇着,我去瞧瞧。”
徐延圭和龚陵朗见着里头出来的是南铮,心底有些纳闷。不都是说长孙姒没有随着銮驾离京而是到了渭川,还找出一件骇人听闻的旧事,如今看这个模样倒是不像啊?
两个人毕恭毕敬地行了礼,甚是谄媚地问了南统领安好。南铮垂着眼睛也不看他们,“我很好,只是殿下凤体有恙,被你们一日三回打扰,如何也不安宁!”
他言语里尽是怪罪,龚陵朗背后凉,讪讪地笑着赔罪,“某也是有修渠的要事,急于求见殿下。搅扰了殿下,还望南统领能在殿下面前替我等美言!”
南铮道:“火烧眉毛的事情?”
“倒也不是,只是有些蹊跷。”徐延圭横了龚陵朗一眼,又对南铮笑道:“统领可知京城外有个渭川县,下头有个西渡镇,镇子一头是有名的阴阳河,另一头是惠通渠一段。前些日子查看水渠的主事回来禀报,那阴阳河上的摆渡老者死得不明不白,还牵连了十五年前南郭罪人的旧案里。南郭罪人因为修渠而事,当日统领刚从李家至京城,可能不晓得案子的内情。如今同样也是修渠,好端端地如何会旧案重提,某等只是担心这回修渠,会不会不太平?”
南铮抬眼看着他道:“徐侍中的消息真是灵通,若依着二位的意思,不太平又如何?”
徐延圭噎住,怎么忘了这位手眼通天,只怕这个消息到他们手里之前他以前知道了,如今不过试探长孙姒到底有没有在渭川露过面,毕竟连日不见人十分可疑。
他想了想才道:“南郭旧案毕竟事关皇家颜面,某等的意思殿下是否要派人亲自去问一问?若真有小人作乱或者南郭家的余党,也好趁机一网打尽!”
“斩草除根?”
徐延圭讪讪地道是,可琢磨他语气有些讽刺,再摸不准他的意思于是道:“南郭深当年罪行令人指,世宗和太上皇龙威尤盛尚且压制的住。可如今宵小横行,如何不得除之殆净。那依着南统领的意思,这事如何是好?”
南铮刚要说话,就听身后门被推开,软软的一声阿铮!
这祖宗竟然在,不是说人不在行宫里?兴致勃勃势要横刀立马扫平天下的两个人唬得一个激灵,伏地行礼,“见过殿下!”
长孙姒给足了那两个人悄无声息交换眼神的时辰,裹着大氅笑眯眯地对南铮道:“前两日你说园子里的梅花开了,怎么也不给我折一枝来?这屋子里的药味太重了!”
他扶着她坐下,笑道:“我有一桩喜事要告诉你,走得急了些。”
于是,徐延圭和龚陵朗干巴巴地跪着顺带听他们二人温言絮语。待他们脑门上出汗,长孙姒似乎才注意到他们,“原来是徐侍中和龚尚书,听闻近日龙威不存,宵小横行,我也没太在意!”
徐延圭汗出的更多了,慌张行礼,“殿下恕罪!方才臣急于求见殿下,一时说错了话。”
“哦,起来吧!”她自顾自地对南铮道:“我病了这么久,可算有件好事了!”
南铮说是,“汉州离绛州行宫也不过六七天的路程,汉王殿下本在剑南道游玩,听闻殿下銮驾在此,所以快马加鞭赶回汉州,如今先派人递上拜帖请求一见。”
这么巧,长孙姒看他一张再正经不过的脸,不知真假,只笑道:“那敢情好,同五哥许多年未见,理应我登门拜访。你告诉他等过上三五日我病好了,自去汉州同他一见!”
他点头,说这便派人知会汉王一声。
如此时节,她特意改道去汉王藩地自然引人注意,如果借着兄妹之名便名正言顺些。她心领神会,面上却佯装不知,只对那二人道:“方才你们说的我都听见了,既然有人企图不顾皇家颜面,你们处置就好,务必大张旗鼓地震慑那些小人。”
否则,她怎么叫人找他们的把柄?
后来魏绰拿了几个在渭川寻衅滋事的,门下省有人前去理论,长孙姒一行已经在汉州地界了。天朗气清,得知这个消息,她的病索性彻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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