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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默瑞·鲍尔说:&1dquo;真是个奇特的故事!”他接着问道:&1dquo;那你怎么会想到去那里找呢?”
波洛耸耸肩。&1dquo;这也许是——经过一次排除各种疑点的过程。还有那个奇怪的事实:从来没人试着卖掉那个金杯。这就说明它像是存放在一个一般物质价值观在那里不起作用的地方。我于是想起派特里克·卡西的女儿是个修女。”
鲍尔激动地说:&1dquo;那么,我过去说过,我祝贺你。请告诉我你的费用,我给你开张支票。”
&1dquo;没有费用。”
对方睁大眼睛问道:&1dquo;你这是什么意思?”
&1dquo;你在儿童时代有没有读过童话故事?童话里的国王都会问:&1squo;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1dquo;那你是想向我要点什么啦?”
&1dquo;对,不过不是钱。仅仅是个要求。”
&1dquo;什么要求?你想要我告诉你证券市场上的一个信息吗?”
&1dquo;那只是另一种形式的钱。我的要求比那更简单。”
&1dquo;是什么?”
赫尔克里·波洛把手放在金杯上。
&1dquo;把这个杯子送回修道院。”
一阵沉默,然后埃默瑞·鲍尔说:&1dquo;你别是疯了吧?”
赫尔克里·波洛摇摇头。
&1dquo;不,我没疯。你看,我要让你看一个机关。”
他拿起那个金杯,用手指甲使劲按在金杯周围盘绕的那条蛇张出的爪子上。杯子里面一小部分金雕的内层就滑向一边,露出那个空心杯把上的一个小孔。
波洛说:
&1dquo;你看见了吧?这就是那位鲍尔吉亚教皇的饮酒杯。通过这个小洞,毒药就流入酒内。您自己也说过这个杯子的历史充满罪恶。谁拥有它,伴随而来的就是暴力、流血和邪恶的情感。这样也许会轮到罪恶降临在您的身上啦!”
&1dquo;迷信!”
&1dquo;这也可能。可您为什么那么迫切要拥有它呢?不是为了它的美观,也不是为了它的价值,您已经有了上百件——也许上千件——美丽的稀罕东西,您要它是为了维持您的虚荣。您决心不让别人击败。那么好啦,您现在没让人击败。您赢啦!金杯属于您所有了。可是现在,为什么不做一次了不起——一次至高无上的姿态呢?把它退回到它近十年来一直安详所处之地。让它的邪恶在那里得到净化。它过去曾经一度属于教堂——那就干脆让它回归教堂吧。让它再一次立在祭坛上,得到净化和赦免,就像我们希望人们的灵魂也会从他们的罪恶中得到净化和赦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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