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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了糕，喝的酒有个剩了，倒了半瓶，渗进地板里。

  程澈气不打一处来，先去楠枫卫生间抄起拖布，对程有缘下不去手，只能去拖地。

  沈凡在屋里转了一圈参观，最后站到程澈的学习桌旁边。

  家里的摆放能看出来程澈是一个人过的，程澈也一直以来都是自由无人管的状态，跟沈凡预料的差不多。

  程澈那边收拾好屋子出来，看见沈凡乌青着眼圈，垂眼看他的练习册。

  &1dquo;做这个。”沈凡指了指。

  &1dquo;啊&he11ip;”程澈叹了口气，不大情愿地坐到桌子面前，&1dquo;知道了。”

  沈凡看着他的动作，忽然伸手按住练习册，程澈一愣，抬起头和他对视。

  &1dquo;去买个套。”沈凡看着他。

  &1dquo;我操，”程澈懵了，&1dquo;说什么呢?”

  &1dquo;我说买个套，”沈凡又重复一遍，&1dquo;楼下我看有药店，你去吧。”

  &1dquo;我们不是要学习呢吗?”程澈说。

  &1dquo;你不是说，没什么自信，怕学床上去吗，”沈凡冷静地说，&1dquo;先解决，然后再学。”

  &1dquo;操，不用了，哥，”程澈夹了沈凡一眼，从他手下抽出练习册，板着脸，&1dquo;整得像完成任务来了，我他妈写，心无杂念地写，行了吧。”

  沈凡皱了皱眉，表情有点无辜。

  程澈拔下盖就开始写题，沈凡掏了到之前没给程澈讲完的卷纸。

  果不其然那些东西程澈就那么扔着，也没碰，他弯腰在窗台上写。

  程澈看了他一眼，起身把自己的椅子踢给了他，自己又去厨房搬了个凳子过来坐。

  沈凡掐着点，到点儿不管程澈答没答完就抢卷，弄得程澈开始冒汗，很紧张，跟正规考试似的，他这边写，那边沈凡就批出分来。

  &1dquo;这他妈心理压力也太大了，”程澈忍不住了，指着他，&1dquo;你进屋批去，别在我面前。”

  沈凡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夹着各种练习册进了卧室里。

  考起来就挺忘我的，中场时间，沈凡就给他休息十分钟，然后就得接着提，俩人中午饭也给误过去了，一直到下午三点，各科算是都考了个遍。

  沈凡收走了他的卷纸，程澈掰了掰手指，从位置上站起来。

  &1dquo;饿了，”程澈从背后搂住沈凡，头在他肩上，伸手摸了摸沈凡的胃，&1dquo;你这儿都瘪了，有想吃的吗?下馆子还是我炒菜?”

  &1dquo;在家吧。”沈凡说。

  &1dquo;那我炒菜，”程澈亲了他一口，&1dquo;我还是熟练了不少的。”

  &1dquo;好，”沈凡点头，&1dquo;我去买点饮料吧。”

  &1dquo;行，”程澈松开了他，&1dquo;楼下有那个小市，你刚进的时候看见了吧。”

  &1dquo;看见了。”沈凡去穿鞋，下了楼。

  程澈家旁边是个挺大的菜市场，这点儿人都在往那去，老头推着老太太一步一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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