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线索（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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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回到牙行，又找到方才那个人牙子，问他买走倩儿的人长什么模样。

人牙子看展昭这么快回来，还当他是来把剩下三人买走，不成想他竟打听起买走那个貌美哑巴的人，不由疑惑道：“你问他做什么？”

“我们家老爷对那个不会说话的丫鬟感兴趣，想找到买走她的人，看能不能将那丫鬟买来。”

人牙子暗中撇嘴，对一个美貌的哑巴感兴趣，说没有怪癖他都不信。他在牙行混迹久了，这类有特殊癖好的人听说不少，纵使心里嘀咕，面上也是副见怪不怪的神情。

“你们家老爷感兴趣，买她的人也感兴趣，就算能找到人，你也未必能将那女子买过来。”人牙子提醒道。

“这你不用操心，只要你能帮我们把人找到，少不了你的好处。”展昭道。

听到“好处”二字，人牙子眼睛明显亮了亮，随后又道：“可我不知那人是谁，怎么帮你们找？”

“别装了。”展昭冷哼道：“方才我说要找他时，你一会好奇我为什么找他，一会担心我不能从那人手里把人买来，唯独没说我肯定找不到这种话。可见你知道要怎么找他。”

“这可不一定。”人牙子打了个哈哈，“不过我很好奇，如果我能给你提供点线索，你们家老爷愿意给我多少好处？”

展昭闻言心稳了稳

，看来这人牙子知道和那人有关的信息，知道就好。

“这里人好多？”展昭看向四周，用眼神示意人牙子要换个地方说话。

人牙子心里一喜，需要避人，想必不会是小数目。他乐呵呵地把展昭请进他平时休息的小房间，“就在这儿说吧。”

“好。”

房间里只有一桌一凳一窄床，展昭不客气地在唯一个凳子上坐下，从怀中拿出张银票放在桌上。

人牙子探头一看，不太满意道：“这也太少了吧。”

展昭冲人牙子缓缓勾起一个笑，然后从袖中拔出一个东西转手插在桌上。人牙子只瞧见一道残影，等他缓过神后再看，桌上稳稳插着一支匕首。手柄离桌面的距离不足一寸，可见匕首没入极深。

人牙子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人好大的力气！

“你——”人牙子慌忙后退，“你别乱来，外面人多得很，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喊人了。”

“别怕，我对你没有恶意。”展昭瞥了一眼匕首，“这只是给你的提醒。”

人牙子很想喊人，也很想跑出去，但他怕自己一有动作眼前的人就会把他摁住，只能哆哆嗦嗦道：“提醒我什么？”

“提醒你，若是肯好好配合，这就是你的报酬。”展昭先伸手点了点银票，接着又指向匕首，“若是啰啰嗦嗦、胡诌八扯，那这就是你的‘报酬’。”

人牙子明白自己遇上硬茬子了，不敢再有提价的念头。

“这位大哥，你

看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当然会好好配合。”人牙子表情僵硬却非要挤出笑来，显得十分怪异。

“我可不敢当，说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好嘞。”人牙子点头哈腰道：“那个男人穿得挺好，但长相普通，丢人堆里压根找不着那种，好在他人长得无甚特点，身上带的东西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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