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线索（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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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钱的时候我隐约瞅见他带的钥匙，我也算有点见识，一眼就认出那钥匙出自叶家。”

“叶家？”展昭惊道。

凡是经商者，谁不知叶家。人牙子当他是忌惮叶家，连忙道：“大哥你别着急，那钥匙虽是叶家锁匠制造，不代表那人是叶家的人。”

“七年前，城西有一块偏僻少人的地被叶家买下，拆掉原本的老旧房屋，建了一片二进院和三进院。这几年城西越发热闹，那些房子也陆陆续续卖了出去。”

“这房子卖之前都是用叶家准备的门锁，一般来说，房子的新主人在入住后会把原来的门锁换掉，但叶家那批锁很少有人换。”

“这是为何？”展昭问。

“一是因为那片宅子所用的锁是由叶家的锁匠专门制作，质量极好，就算主人家自己去锁铺买新锁，都未必能买到那么好的。”

“二是叶家对手下人管束极严，只要不是脑子进了水，负责卖宅子的人肯定不敢做出偷留钥匙的事。何况叶家向来负责，若有人用他们的锁出了事，肯定不会不管，这

也算多了一重保障。”

“原来如此。”展昭暗自松了口气。

人牙子继续道：“因是叶家专门所制，那批锁的钥匙尾部都有叶家的标记，标记很小，要拿在手中细细端详才能发现。我也是以前见过，加上那人刚好把有标记的部分露出来，我才能知道他住在城西那片。”

“不过我只知道这些，再详细的地址我就不清楚了。”人牙子说完觑了展昭一眼，神情颇为不安。

展昭看着他不说话，人牙子所说的信息已是意外之喜，他来之前还以为只能问出个长相打扮之类，结果这人牙子眼尖，竟然发现这么有用的线索。

虽没有那人的具体位置，但已经锁定出范围，他们找人也方便。

鉴于人牙子给出的惊喜，展昭选择继续压榨他。

“你再仔细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发现？”

“没有了，大哥，就这些。”人牙子满脸为难。

“不可能！”展昭拍了下桌子，凶狠道：“你胆敢有一点隐瞒，我决不轻饶！”

“我真没有。”人牙子哭脸还没做出，就被展昭瞪了回去，他又瞄了眼没入桌子的匕首，认命道：“那我再想想。”

人牙子努力回想那天的场景，男子指定要买杨家出来的下人。他带男子去看，男子选中那个不会说话的美人，说我就要她了，美人还很高兴。

“我想起来了——”人牙子突然道：“那个哑巴好像认识来买她的人！”

“她叫倩儿。”展

昭纠正道。

“好好，是倩儿。”

展昭质问，“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什么叫好像认识？”

“是这样的，倩儿被卖之后一直无精打采，那个男人来挑人的时候她也没反应，可那个男人一说要买她，她脸上就露出惊喜的神情。”

“我当时还想，有人愿意买她就这么值得高兴？现在仔细回想，才发觉不对。”人牙子神秘兮兮道：“她可是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是哪户人家买她。”

展昭忽然明白人牙子的意思，不知道买自己的人是谁，相当于不知道前方是福窝还是火坑，忐忑都来不及，怎么会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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