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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尔文的阴谋》第5章（3）

  &1dquo;没酒吧的”，他说，&1dquo;你要找的时候总是找不到的。”

  &1dquo;在我记忆中，你这老毛病还是随身携带啊。”

  从她不太地道的英语中，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听出她生动的泽西地方语味道来。

  他们选定一家小饭店。他径直望靠窗的一张桌子走去，因为外边的行人多，可以调节一下谈话的气氛。一位系白围裙的女服务员悠然地走过来。他要了一杯啤酒，她则爽朗地要了一杯雪利酒。

  &1dquo;准确地讲，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英国人的啊？”他问道。&1dquo;我的意思是，有没有某个特定的时刻让你变成了英国人？”

  &1dquo;你真搞笑。如果你指的是吻两面脸，那任何在这里住得久的人都会这样的。”

  &1dquo;没错。但你学得太快了吧。是在希思罗机场等出租车的时候吗？”

  &1dquo;如果你真要知道——是在排队的时候。”

  &1dquo;我现你还是没变，学什么都快。”

  &1dquo;你才是明显的一点没变。”

  他没有回答。变——她哪知道他改变了多少！

  &1dquo;你什么时候迷上达尔文的呀？”

  &1dquo;哦，我也说不清楚。我还只是在到处查找些东西。”

  &1dquo;找什么？长大后想干什么？”

  &1dquo;也许就这样吧。”

  &1dquo;我听说你当过酒吧服务生，然后到西部地区还干过什么，是吗？摘苹果，当护林员，或是其他年轻人喜欢干的工作？”

  他没有插话，只是慢慢地喝着啤酒。

  &1dquo;你还去过一个希奇古怪的地方——叫什么来着，是加拉帕戈斯群岛上的一个岛屿。”

  &1dquo;辛农布雷岛。”

  &1dquo;对。难怪我想不起来。你研究的达尔文也去过那里吗？”

  &1dquo;没有。那只是一个小岛。那里有一个研究项目组，观察达尔文莺，进行测量——测它们的喙长什么的，以便了解环境改变对它们的影响。”

  &1dquo;哦，测量鸟的喙。你这是攻学位吧？”

  &1dquo;是的，当时是这目的。但我在那里没做完。有点让人吃不消——太沉闷了。我就走了。”

  &1dquo;走了？意思是说——你半途而废了。”

  &1dquo;可以这样说吧。”

  &1dquo;因此你从来没拿到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