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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没有，现在还没有。我跟我导师康奈尔谈过——我告诉他我想到这里来，也许写一点关于达尔文的东西。”

  &1dquo;明白了。”

  &1dquo;问题是写他的已经太多了，很难提出什么东西来，更别说轰动性的东西了。”

  &1dquo;嗯。”她没说话，想了想，但马上接着说：&1dquo;我敢打赌你爸会为花那么多钱送你上大学感到高兴。”

  他狠狠地盯着她。她总是对自己的迟钝感到洋洋得意，而且总自以为是，像一个大姐那样对他指手划脚。她此刻随时都可能谈起他哥哥来。

  &1dquo;花的钱不太多，不像哈佛。”他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具反击力。她也根本没理会他的话。

  &1dquo;听我说，休”，她身子靠了过来，&1dquo;我听说你还在晃来晃去的。你都——3o岁了吧？”

  &1dquo;——28。”

  &1dquo;28。你不觉得该——”

  &1dquo;——干吗？忘掉那事，是吗？”

  &1dquo;嗯，是啊。其他人都走过来了。”

  &1dquo;比如你。”

  &1dquo;是的。”

  &1dquo;你是什么意思：我听说。谁给你说什么了，告诉我？”

  &1dquo;很多人。世界很小，不是吗？”

  他低头看着她的结婚戒指。他父亲也曾给他说过。

  &1dquo;没错，我结婚了。我有理由感到心满意足。”她顿了一下。&1dquo;我并不是说不常常想起你哥——事实上，我经常想起他。但每个人都得有自己的生活。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是现实。你知道，世界总在不停转动。这话虽老掉牙了，但是事实。你得跟上脚步。”

  &1dquo;我知道，但——你知道——这于我又不一样。”

  &1dquo;因为你总认为他比你强，还因为你认为你应该为他的死负责。”

  他气晕了，简直不知说啥好。他知道和她坐在这里是一个错误。

  &1dquo;请原谅我这样说话，休。但总得有人说。你必须振作起来。你这样自责，很荒唐。那不是你的错，求你。谁都晓得。”

  &1dquo;谁都不在场，除了我。”

  说这话时，记忆的漩涡又一次在他的脑中旋转起来——那些乱石，那瀑布，那跌落的身影，以及那在阳光照射下怪异的满潭的气泡。

  他好想她继续说下去，以打断他的思绪。她没让他失望。

  &1dquo;你知道，自怜并不能给你带来任何益处，也不会招人同情，尤其是你，休。你还年轻，你很帅。上帝啊，在我认识的女性中，有一半都喜欢你。”

  他想结束这次遭遇战。

  &1dquo;我需要她们的时候她们在哪儿？”他略微笑了笑说。他看了一眼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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