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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鋒利的指甲代替她吟痛，在荀煙頸背留下一道長長劃痕。

&1dquo;嘶&he11ip;&he11ip;”

疼痛後知後覺，還殘留指甲蓋的堅硬感，冰冷的空氣趁虛而入，讓鮮血都涼透。

&1dquo;&he11ip;&he11ip;宋汀雪，你故意的吧？”

知道荀煙後幾天要拍裸。露戲，故意在她背部留下劃痕，讓她拍不成。

&1dquo;不是故意的，沒有故意，”宋汀雪呆坐著，也有些發愣，&1dquo;對不起&he11ip;&he11ip;”

眼看著宋汀雪要趴上來——也不知道是觀察傷口還是加深傷口——荀煙躲閃，拿肩膀撞開她，匆匆套了件薄外套，翻身下床。

宋汀雪從床上支起身：&1dquo;你去哪裡？”

&1dquo;處理傷口。”

&1dquo;我幫你。”

&1dquo;得了吧，宋小姐還會照顧人呢？”荀煙白眼，撈起一個枕頭，&1dquo;今天我睡客房。”

&1dquo;&he11ip;&he11ip;為什麼？”

&1dquo;看到你就煩。”

話音落下，荀煙離開房間，毫無留戀。

房門啪地閉緊。

房內的活氣也隨之離開了，宋汀雪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指甲，視線聚焦又潰散，飄到遠處窗台，窺見一小片月光。

&1dquo;對不起&he11ip;&he11ip;”

可惜，這一聲道歉實在太輕，沒有人聽見。

*

&1dquo;啊呀，荀老師背上怎麼搞的？”

次日下午，化妝師提著工具包，一抬眼就被荀煙背上劃痕嚇一跳。

從耳後深入脊背，沒進蝴蝶骨下脊柱與皮囊，紅得太深，還未結痂，甚至仍在滲出血液，像一條火痕或者烙印，刻進骨髓，逼迫誰銘記。

從生理角度也足夠心驚肉跳，一定很疼。

荀煙喝一口咖啡，含糊回道：&1dquo;被貓抓了。”

化妝師不解：酒店裡哪有貓？

仔細端詳了傷口，她思索著說：&1dquo;荀老師，那要先貼疤痕貼呢，再用遮瑕蓋。”

&1dquo;可以。麻煩了。”

&1dquo;沒事沒事，”化妝師拿出剪刀和膏藥，&1dquo;這個很疼吧？”

荀煙想了想，思緒半天回不攏：&1dquo;沒感覺。”

但當膏藥貼緊皮膚，她還是微不可查地皺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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